top of page

接龍第一組                                                                                               

 -------------------------------------------------------------------------

 

第一棒 by 茗菱


 

  鶴丸國永最近有點反常。

 

  在他第三度跌進自己在後院挖的洞裡時,這幾日隱隱感覺到不對勁而悄悄跟在後頭的大俱利伽羅和燭台切光忠對看了一眼,前者依舊面無表情,聚攏的眉間卻透出些許疑惑;燭台切倒是明顯露出不安的表情,拉著大俱利退回走廊。

  「小俱利你怎麼想?會不會真的是傷到眼睛或者……」「撞到腦袋了。」

  大俱利打斷話,輕哼了一聲。

  「可是從上星期開始就怪怪的,應該不是因為撞到吧?不是昨天才撞的嗎?」燭台切認真地回想。近期由於資源大量消耗,身為近侍的一期一振宣布了增加遠征隊伍的命令,為期兩星期,以燭台切為首的隊伍每晚入夜後出發,清晨複返,至今已持續整整十天,與日俱增的疲憊意外地顯著。初來本丸時,燭台切還曾為了「必須睡覺」這件事困擾過,沒想到才經過一段時日,他就習慣了人類一般的作息。

  在同一支隊伍裡的還有大俱利和鶴丸,前者一貫的冷著臉,後者則是比起平常更加亢奮,甚至還有餘力在行進途中鬧負責殿後的大俱利。

  昨晚大俱利被叫作「拉炮」的東西嚇得差點落馬,憤而用刀柄往鶴丸頭上敲了一下,讓燭台切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下一秒,鶴丸迎頭撞上大樹落馬後,他就只剩下驚嚇了。

 

  今天是摔進自己挖的洞裡、昨天撞上大樹、前天則是誤喝了三日月宗近那杯被加了料的茶,再更前一天是拿著裝蔬菜用的竹簍走進馬廄……稍一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燭台切一開始還會苦笑,現在卻覺得有點害怕。

  會不會是在任務途中受傷卻沒告知呢?

  「沒事,過幾日就好了。」

  突來的發言打斷了燭台切的思緒,他前一秒正想著要不要詢問和鶴丸同寢的天下五劍之一,或是乾脆把鶴丸拖進手入室看看。

  轉頭一看,不知道何時走近的三日月站在他們身後,噙著笑意舉起了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截麻繩。

  「鶯丸剛才交給我,說鶴喝完茶後忘了帶走。」三日月逕自開口解釋,「我想他或許需要,所以過來看看。」

  順著三日月的視線方向,燭台切和大俱利回望走廊另一側,這才發現剛才摔進洞裡的鶴丸還沒爬上來。

  「該不會扭到腳……」「國永挖的洞沒那麼深。」

  大俱利又一次打斷燭台切的腦內劇場。

  「這可不一定,鶴總是會帶來驚喜。」

  意外的,三日月反駁了大俱利的話。

  在半驚半疑的目光下,三日月繞過他們,逕直往被挖了大洞的後院邁開腳步。

  

  早些時候,鶴丸連日來第三度惡作劇失敗後,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今天一定會讓他大開眼界。

  想起對方微鼓兩頰,難得和他拗起脾氣的模樣,三日月彎起月牙般的淺笑,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鶴丸所在的地方。



 

第二棒   by   Lockfox

  鶴丸早上離開鶯丸管理的茶室後,在本丸後院選好地點後,拿出從工具房借出來的鏟子開始快樂的進行挖掘的工作。剛開始挖得時候相當順利,或許是因為下過雨、也陰乾過一段時間,土壤維持著一定的鬆軟度。挖到一定的深度後寬度後,原本預想了下面大概會是淺層的礫石時卻仍是土壤,於是依然棄而不捨地繼續挖,只不過一頭熱的挖了一段時間後,鶴丸抬起頭才猛然想起自己把繩子忘在鶯丸的茶室裡的這件事情。

 

  鶴丸看了看陽光的角度後推算其實也才剛開始下午的時光,於是仍然秉持著「挖到底」的奇妙決心而繼續進行工作。然而在挖到一半時,轟然的一聲,鶴丸摔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地底岩洞裡。幸好,摔下去時掉進一個積滿水的水道裡,沒有受傷,但幾乎全身的衣服包括內衣外衣幾乎都濕透了。

 

  「啊!」

 

  摔下去後的鶴丸沒有預期的疼痛感,卻感到滿身的冰涼與無法呼吸,他使盡力氣往上面的水面游,沒有多久就突破水面。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岩窟的水潭中。

 

  「沒有嚇到人反而自己先被嚇到啦......」鶴丸抓了抓頭還顧四周。

 

  陽光照不到的岩洞溫度冰涼,洞穴裡也隱隱有流動的風聲顯示這裡應該是有出口的。鶴丸看了看頭頂上微微有光的洞口興嘆了一下,又卯起好奇心的開始打算打探了一下這裡。只是在本丸的生活過於安逸,現在的鶴丸除了身上的一套濕透了的衣服與鏟子外,其他甚麼都沒有。他把鏟子用力地插進剛爬起來的水潭邊邊,以便紀錄好自己墜落的位置。

 

  雖然的確沒有這些應該要像個人類所需要的工具,但畢竟鶴丸本身原本就是付喪神,一片黑暗的世界對自己來說一點也不可怕,反而親切;甚至親切到讓他想起曾經在墓裡待過的幾百年,那個時候根本不會期待有人來找到自己。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鶴丸反而放心地開始搜索著這個黑暗的地下岩洞,因為他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找他,帶他回去。

 

  更何況,當大家知道自己挖到地下岩洞的這件事情時,他可是非常期待的大家的驚嚇表情啊!

 

  岩窟就是直直的一條寬道,順著岩窟的邊邊走,發現這裡其實是一個類似廢棄礦坑的地方,但是又和之前幾次裡由主上所帶領與下達命令所挖掘的大阪城地下有所不同。而或許剛剛他摔下來的地方就是礦道的某一段。雖然看得見黑暗裡的道路輪廓,卻無法確認這裡的礦坑到底是挖掘甚麼樣的礦藏,並且也有一度是走到其中一邊的死路的情況。不過卻在死路的盡頭看到了十字鎬與一些碎裂的扁平鐵片。

 

  鶴丸拿走了十字鎬,卻在拿起鐵片時不小心割傷了手指。鐵片上似乎曾經也有付喪神的氣息,但是已經無法辨認是哪一個付喪神了。於是他翻出了自己的手帕,把能拿到的碎鐵片收集起來;期間也好幾度不小心割傷了手指,但最終還是順利地收集完了。

 

  東西帶走了的鶴丸往回走,在接近掉落下來的地方的時候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會有誰呢?鶴丸自言自語了一下後繼續往剛剛掉落下來的地方前進。


 

第三棒     by  shi

 

  鶴丸走回剛才掉落下來的地方,接著便看見渾身濕透的大俱利伽羅上半身光裸的站在岸邊,用力擰乾自己的上衣,而濕透的外套則掛在一旁插著的鏟子上。

  「啊!居然是俱利醬啊!真是讓我驚訝……。」

  話還沒說完,本來還在擰衣服的大俱利馬上衝到自己面前揪起自己的領子。

  「國永,又是你!」

  「等等等等!俱利醬你好兇啊!聽我解釋啊!」

  突然被揪起領子狠狠怒瞪,鶴丸努力勸他冷靜下來,此時上方洞口卻傳來了光忠的聲音。

  「俱利醬你沒事嗎?鶴丸也在嗎?你們不要吵架哦。」

  大俱利鬆開手,不悅的回到鏟子旁邊,沉住氣坐下。

  鶴丸理了理自己被揪亂的衣領,被大俱利生氣的揪著領子也不是第一次,,鶴丸倒也不介意。

  光忠蹲在洞口,從洞的上方只能看見下面一片陰暗,透過光的反射稍微能看出下方有著不淺的水深,雖然能聽得見大俱利和鶴丸剛剛爭執的聲音,但是看不見人,心裡的擔憂還是無法平復。

  「你們在下面待著不要吵架哦!我去找人來幫忙!」

  「啊對了!光忠!茶室那邊應該有繩子,你去那邊找找看!」

  鶴丸對著洞口大喊著,聽到對方回應之後,才放心的在大俱利身旁坐下來。

鶴丸很好奇為什麼大俱利也會掉到這裡來,雖然他想過問,但大俱利明顯仍不愉快的表情,估計問了也不會坦然說出答案吧。

  「這裡面似乎還有路可以走的樣子,俱利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找找其他出口?」

  反正距離光忠找到人並想辦法下來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坐在這裡等待救援也是無聊,相較之下去裡面探勘對於自己來說還比較有趣。

  大俱利沈默了一會兒,雖然光忠是叫他們在這裡等,但如果有其他出口倒也是一個方法,比起麻煩別人他還比較想靠自己離開這裡。

  於是大俱利便將上衣和外套放在地上,拿起插在地上的鏟子便和鶴丸達成共識出發。

  往岩窟內部繼續深入,依然筆直寬廣的礦坑在中段的地方岔開,右側是鶴丸剛剛取得十字鎬和碎鐵片的死路,雖然無法確認鐵片上纏繞的氣息是哪一位付喪神,但他總覺得這股氣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左側還沒有去過,所以鶴丸決定朝這個方向前進。

  走了一段路後,前方迎來的卻是另一面岩壁。

  鶴丸研究著牆面,空氣中的風聲是從這裡傳來的,那就代表這面牆後面應該有出路才對,於是他們決定開挖。

  劇烈的活動使得鶴丸將上半身濕透的衣服也解開,衣襟和袖子垂落在束腰上,總算覺得透氣了些。

  大俱利繼續鏟挖的動作,直到又再次撞到硬的部分,金屬撞擊硬物發出清脆的聲響。

  「交給我吧!」鶴丸說道,拿起十字鎬繼續敲,連續幾下後,突然發現石壁流出了血。

  看到眼前的景象兩人都猛然嚇了一跳,互看一下後紛紛用手撥開土壤。

  鶴丸原先以為也許是被活埋在這裡的屍體,但血跡的顏色過分新鮮,隨著撥落的土壤,露出的部位越是讓鶴丸怵目驚心。

  深藍色的腦袋與衣服,安詳沈睡的美麗面容,這毫無疑問就是三日月宗近。

  鶴丸的手微微顫抖,大俱利並沒有看漏這點,於是更加快速度將身邊的土都撥開來。

  將三日月整個人挖出來後,兩人合力將他的身子搬到空曠的地面。

  鶴丸的嘴形上彎,但卻感覺不到一絲笑意,抽動的嘴角似乎不知道是該為這唐突的意外而哭還是該笑。

  大俱利蹲下身,試圖確認三日月是否還有生命跡象,雖然連他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手指觸碰脈搏時卻意外的讓他睜大了眼。

  捕捉到大俱利的表情,鶴丸也蹲下來看著三日月,雖然不明顯,但耳朵靠近三日月的面龐時,確實有微弱的呼吸聲。

  緊繫心中的不安頓時鬆懈下來,儘管頭部還流著血,但還有生命跡象已經是一件奇跡,必須要趕快帶他回去手入才行。

  此時,鶴丸才猛然想起,作為刀劍付喪神最重要的一部分,在進行手入時必不可少的重要物品。

  三日月的刀呢?

  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疑問,下一秒發生的事更讓鶴丸感覺這真是今天遇到的第二個驚喜。

  三日月慢慢張開雙眼,腦袋昏昏沉沉的,原本頭頂的痛楚讓他想再昏睡下去,但眼前的美景讓他的睡意完全散去。

  三日月立刻抓住鶴丸的手,讓鶴丸在喜悅和錯愕之間反應不及時,整個人已經被三日月撲倒在地上,光裸的背部重重撞在地面上令鶴丸感到疼痛,但他根本無暇顧及那些。

  「等等等等等等!三日月你的精神未免好過頭了!」鶴丸一邊騰手用力推開三日月欲親吻自己的臉龐,一邊遏止著,但壓在身上的人卻假裝睡糊塗似的說著夢話。

  「沒想到醒來就有鮮嫩可口的鶴可以品嘗,不管這是夢還是現實,我就這樣沈淪下去好了。」

  

大俱利在一旁目睹全程,瞬間覺得剛才的擔心全部白費,甚至好想回去等光忠。


 

第四棒  by  Nuzui

 

大俱利如是想著,但良心又驅使著他待在原地,想離開卻又不好離開、進退兩難的處境讓大俱利頓時煩躁感不斷飆升。

 

「喂快住手!三日月你是睡糊塗了嗎!」

 

一旁的鶴丸還正和欺壓在自己身上,同時不斷喃喃自語的三日月奮鬥著,鶴丸很想手一伸狠狠拍醒這個明顯是在演戲,而且演技還不怎麼樣的混帳老頭子,但看見三日月帶著鮮血的髮絲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啊晃,還有幾滴血落到了自己身上,鶴丸實在狠不下心來推開對方。

 

鶴丸邊打掉三日月胡亂摸著自己身子的手邊向一旁的大俱利發出強烈的求救訊號,但是大俱利只是一臉「這是你們家的事,我不想管、我想上去了、好煩。」,臉早就撇向一旁連給正眼都沒有。

 

鶴丸瞬間嘗到了什麼叫做被拋棄、孤立無援的滋味。

 

「俱利醬我平常待你不薄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自覺平常做人蠻成功的鶴丸似乎忘了他找錯了求助對象,不、應該說是平常他和三日月兩人在本丸裡不要錢的大放送放閃讓大家早就習得自動屏蔽的技能,這個洞穴的所在地應該還是在本丸的範圍裡,被這樣的反應回應著只能說是自作孽?鶴丸有些欲哭無淚。

 

要不是現在是掉在一個詭異的洞穴中等待救援,三日月甚至還有興致繼續演著只能敷衍像大俱利那樣懶得搭理他們的人的破戲碼,鶴丸不得不承認他覺得這是一切是個挺新奇的驚喜,不過背部肌膚直接和粗糙的地面接觸實在是很不舒服,而且三日月受傷了是真的,得必須趕快帶去手入室才行。

 

啊啊管他的。

 

一不作二不休,鶴丸乾脆主動捧起了對方的臉,在那雙薄唇上輕輕的落了個吻,同時外頭的洞口也隱約傳來了嘈雜的人聲,鶴丸拍了拍三日月。

 

「該醒來了吧,老頭子?想裝傻到什麼時候?」

 

總算得到了佳人的芳澤,三日月這才甘願的停下了醉酒般的瘋狂行徑,雙眼間的迷茫不經意間分明了起來,染著笑意。

 

三日月乖乖的從鶴丸身上離開,鶴丸坐起身,光潔的背部有好幾處因為方才的劇烈動作而有摩擦破皮,鶴丸嚷著「痛啊」,不滿的看向罪魁禍首,然而後者只是一臉計謀得逞的傻笑著。

 

「等會我們一起去趟手入室吧鶴?」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麼!」

 

鶴丸哭笑不已,敢情方才豆腐早就被吃光了,不過也罷,反正這齣鬧劇他其實也樂在其中,等等被救出洞穴後必須讓三日月幫他擦藥才行。

 

本來該在一旁的大俱利一聽見上方的聲音早就如獲大赦般的逃之夭夭了,鶴丸邊誹腹著俱利醬真不夠意思邊好奇的再往發現三日月的那面岩壁後方看去,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之所以會聽見風聲、三日月會出現在岩壁裡,不正是因為後方有個他之前挖過的洞嗎?

 

 

第五棒 by 萌耽

 

搞半天原來今天他會在這鬼地方被個瘋爺死命扒住都是自己造的孽......鶴丸抹把臉在心裡懺悔了三秒,僅僅三秒。

 

抬頭一望看見坑壁邊緣探出大概是來救人的燭台切以及小狐丸的頭,兩人神情充滿了擔心與焦急,光忠那張臉甚至帶著點淚兒,好像找到了迷路寶寶的媽似的感激涕零。鶴丸国永心裡突然一陣暖,想著原來這本丸裡還是有好心腸的傢伙嘛,他只不過失蹤了一下子就擔心成這樣。

 

「終於找到了!俱利醬你沒事吧!」

「三日月!你還好嗎?馬上救你出去!」

 

……

 

你們好歹有個人來關心我啊!!!混蛋!!!


 

當鶴丸握住上頭扔下來的繩索開始往上爬時忍不住在心裡哭訴自己被全世界霸凌。枉費他在織田家還照顧過燭台切這毛孩,現在長大翅膀硬了就不要他的鶴爺爺了。喂!廣光你別故意假裝沒拉穩繩子趁機採我的臉啊!三日月你也是!該緊緊抓住的是救援繩,不是我的腿!別趁機亂摸!

 

飽受折騰後三人終於狼狽地回到了地面上,燭台切光忠搶上前查看大俱利伽羅有沒有受驚,三日月笑瞇瞇地被小狐丸拉著查看傷勢,鶴丸接過短刀們遞過來的毛巾擦手,轉頭只見壓切長谷部印堂發黑從屋子後頭轟隆轟隆開出台挖土機往洞的方向駛去,氣勢煞是驚人,他一臉茫逼地問「這傢伙在做啥?」身旁獅子王猛地翻了個白眼說,當然是把某個作死的傢伙在本丸範圍裡到處亂挖的洞給填平啊,還能幹嘛?

 

喧鬧過後三日月與鶴丸總算是找了個藉口從光忠那彷彿永無止境的碎念中成攻脫身,一起來到了手入室。剛喘口氣連椅墊都還沒坐暖門就被刷地一聲拉開,一襲白袍的藥研藤四郎拎著箱醫護箱將身子探進來,喲地打了個招呼。

 

藥研熟練地打開盒子翻出幾罐常用的外傷藥與拌創貼擺在一邊,接著又從口袋裡掏出個透明小瓶放在兩人面前,看鶴丸歪頭心裡納悶著這什麼玩意兒,湊過去偷偷說道:「前幾天陪主上去萬屋時買的,一瓶可貴了你們省著點用。別說我對你不好,聽說外國現在都用這牌的,潤滑效果奇佳無比。」

 

他突然興起了抄起罐子往外頭砸,不,是往藥研臉上砸去的衝動。

 

鶴丸揮揮手把笑得一臉幸災樂禍的人給趕了出去,回過頭發現三日月已經拿起了各個瓶罐開始端詳起來。

 

「好啦,快幫我的背上個藥,等等我也幫你把頭上的血絲擦一擦.....不不不!等等......三日月你拿的那個既不是消毒水也不是雙氧水更不是優碘喔!」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旋開瓶口,將黏稠滑膩的流體倒在寬大手掌上,潤滑劑晶瑩剔透的光澤流淌於手指指縫間,在深黑手套上畫出一道道明亮水漬。

「恩,我知道喔。」他衝著鶴丸笑得歡愉,食指與拇指反覆地接觸又分開,在空中牽出縷縷絲線。「上藥會很疼吧?那麼我們就在上藥的過程中來點舒服的事情吧。」

 

不...不會吧?!這個人他該不會...該不會是打算...!鶴丸心裡嗑噔一聲覺得大事不妙,剛想爬開就被三日月宗近從後頭一把拉住坐在了對方腿上,他感覺得到狩衣布料底下那堅硬勃發的玩意兒抵在自己股間,才想掙扎下一秒後頭就傳來一陣冰涼濃稠,三日月沾滿潤滑液的右手直接貼上了他還未褪去下衣的臀瓣,來回撫摸揉捏著。

 

「別....我說你...別這樣!」鶴丸勉強地回過頭想阻止「你頭上的傷都還沒包紮呢,等等要是再出血怎麼辦啊!」

 

三日月將臉靠在對方頸窩處低低笑著,熱呼呼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引人忍不住顫抖。「我的傷不礙事,鶴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另一隻手沾了點消毒藥水於指尖,輕輕摩娑著鶴丸背部一條條細密的刮痕,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鶴丸国永整個人瞬間拱起了身子發出無聲尖叫。



 

「那麼...我們就開始...快樂的手入時間吧。」

-完-

心中有預想的主題答案了嗎?(反白  睡眠不足

---------------------------------------------------------------------------------------

Anchor 1
Anchor 2
Anchor 3
Anchor 4
Anchor 5
Anchor 6
bottom of page